九月就要過去,2010年還剩四分之一,但似乎已難按捺到年底才吐苦水。

從年初的異動開始,就一直沒有過踏實的感覺。就在春來之際,大地生機再現之時,卻挨了一記悶棍,這一傷就是一季。傷口總無癒合的時候,在接下來一連串的會議中,不斷地被撕開,我從未曾在傷口上灑過鹽,不知道那是否足以形容這樣的感受。

痛著痛著,還等不到麻痺的時候,又是一棍下來,這棍是我不殺伯仁,伯仁因我而死,糟的是這位伯仁是我在職場上所敬重的先進,更糟的是他就歸到我之下。這樣的尷尬對我如同凌遲。儘管我難得僭越地請老闆能收回成命,改變這項人事安排,終究是徒勞無功。

不知好不好說是柳暗花明又一村,就在這尷尬的處境下,又發生了一次大變動。最終去向未定,起碼可以確定的是我將能離開這個地方。

離開,是個機會,卻又擔心期望成空的失望。但,無論如何,有個希望總是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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